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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两年被太子养在深闺中,倒是圆润了不少,再没有以前那纤纤弱质的身段了。
她扶着皇后走上主座,路过起身给皇后行礼的两人,脸上难掩得意之色。
每每与慎王夫妇相遇,那慎王都能给她赚得好大的面子。
伺候皇后坐下后,她走到主座旁站着,垂着头,故作恭敬道:“母后,慎王殿下身子似乎不大好,还是宣个太医来罢。”
座上的皇后点了点头,开口,声音柔柔的:“嗯。先免礼罢。”
“芝荣,去请个太医来给雀奴看看。”
李佑鸿倏地起身,一伸手拦在了芝荣身前,满脸不耐,“不准去!”
他说话声音很大,吓得芝荣一个激灵跪了下来。
座上的皇后原本微微阖着的眼睛诧异地睁开,瘫软的身子也费力地挺直了。她虽素来性情温婉,甚少发脾气,是个顶慈祥的长辈,但到底身份尊贵,除了她已故的亲儿子,从来没有晚辈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
她刚要开口训斥,便被李佑鸿又一高声之语给堵了回去。
“本王的王妃不是说了不用请吗?你们不听,岂不是驳了她的面子!”
裘含玉也被方才李佑鸿那两声惊得不轻,堪堪回过神来,道:“……皇后娘娘担心殿下的身子,才教去请太医的。”
她瞥了一旁满脸菜色的何挽一眼,蹙眉,“殿下何苦说这样的话,教娘娘心寒。再说,殿下不让去请太医,不是也驳了娘娘的面子吗?”
李佑鸿这才侧头看向她,他疯癫至此,面对出口反驳自己的裘含玉,竟是甚么也没说,便轻飘飘地把头转了回来。
他重重地坐回了椅子上,摆弄着自己的玉扳指,语气甚为随意,“母后,是这院子里知了叫得太响,吵得儿臣头疼罢了。”
他抬起眼睛,寒星似的眼珠对上皇后闻言后那巨震的瞳孔,缓缓道:“雀奴午后就带人把阖宫的知了都给粘了,以免也扰了母后清梦。”
闻言,皇后微愣,似乎是被这话勾起了甚么回忆,眼眶倏地湿了。
“你、你……”
李佑鸿不耐打断:“母后,此番也算请过安了,雀奴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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