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鸿缓慢地眨了一下眼,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既然你也这么说,那想来本王的计划应该不会有问题了。”
元士:“......啊?”
慎王却不再回应他的话了。
元士看着慎王换好了衣服,才想起正事,忙道:“对了,王妃让奴才来请王爷去月满楼用午膳,故而奴才方才才砸门的!”
正在给自己束头的李佑鸿:“......”
昨夜自己发过的疯,做过的傻事在脑海中慢慢清晰,李佑鸿有一个不详的预感。
他怎么觉得,王妃把他叫到月满楼,是为了嘲笑他呢?
*
皇后醒过来的时候,太阳正落下山。
天边一卷卷火烧似的云彩,绚丽夺目的颜色在释放着生命最后的光芒。
她躺在床榻上,只觉得自己好似躺在一团软绵绵的云上,身体很轻,轻到感受不到自己的呼吸。
直到手被一个有温度的东西触碰,她才注意到有人来了。
皇后有些费力地侧过头,看向跪在榻边的人。
他正在给她把脉,面容透着一种说不上的熟悉,察觉到皇后的目光,他抬起头,回以皇后一个充满和善笑意的眼神,“娘娘万安。”
皇后浑浊的双眸一瞬间睁大,张开嘴,声音哑得不像话,“温......远洲?”
饶是以下跪的姿势,温远洲仍能保持从容不迫的姿态。他的眼神其实算是温和的,落在皇后眼中却莫名带着一丝恐怖,“这么多年过去了,娘娘还能记得奴才,真是奴才的荣幸。”
他慢慢地收回自己的手,对皇后惊恐的眼神视若无睹,垂下眼睛,淡淡道:“娘娘的身子很好,即使被囚禁折磨了这些天,又喝错了药,还能清醒过来,若好好调养,不愁长命百岁。”
说完这句,他有些遗憾地“啧”了一声,挑眉,目光中充满怜悯地看向皇后,“只可惜,您大概是没有好好调养的机会了呢。”
躺在床榻上的皇后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她的耳边很模糊,根本不能用心去听温远洲的轻声细语,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温远洲,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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