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明显不太一样。她正犹豫要不要追出去,却从门缝里看到室外灯熄了,接着传来关门声。
温琅因为这一连串的动作,彻底傻了。按照江歇的习惯,他一般下了手术,会先到休息室换身衣服再走。
但是,怎么今天他没有进来?
顾不上细想,温琅跟着追出去。当她打开门,楼道空空如也。追到电梯,显示正在下行。
她是彻底赶不上江歇的脚步了,一想到这,温琅站在原地跺脚。
她求婚的念头来的突然,连基本的准备都没做。此时冷静下来想想,过于草率。
低头看了看脚上的拖鞋,温琅彻底放弃了追上去的念头。就她这身家居服配棉拖鞋,怎么看都不应该和求婚联系在一起。
收起一时失落,温琅打算回家从长计议。
当她走到医院大厅,才发现外面不知时候下起雪来。
大片大片的白从天空落下,室外低温让雪花堆积。
拉开门,温琅裹紧大衣,试探性地踩在台阶上,拖鞋果然打滑。
她出来的急,连车都没开。跨年夜,外加下雪,她认命般地打开网约车软件:前方等候78位。
正踟蹰,一把黑色的伞出现在她头上。熟悉的气味袭来,温琅抬起头。
江歇站在她身边,单手插着口袋,公事包挂在手腕上。
“你来怎么不告诉我,难道是在谋划什么?”江歇唇边挂着浅笑,眼中灼灼,看向温琅,明显意有所指。
温琅下意识抓了抓右手边的口袋,底气不太足地说:“我也是路过,见你不在打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