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木然,只是那手都兴奋地敲起桌面了。
沉将渊满意于阿左的懂事,将大任交托于他后,牵着夫人的手离去,刚离开铺子不远,后知后觉道:“怎么有种找了黄鼠狼看鸡窝的感觉?”
“是呢。”叶萋抿唇笑。
“那小子……”沉将渊撸袖子。
“好啦,难得的嘛,今儿就准了,只阿左别撑坏肚子就好。”叶萋捧过男人的手拥入怀里,依偎在一块儿。
“那可说不准。”沉将渊笑笑,也没真打算回去打人,毕竟他打不过阿左,咳,秘密。
从前的元宵节,沉将渊都是一个人出来,横着走,顶多带上阿左阿右,嚣张跋扈地宛如恶霸巡街,如今不同啦,旁边是个柔情似水的叶萋,将他全部戾气化为无形,加之今天散了一天的糕团,不少百姓亲眼所见传闻中镇军将军平易近人的样子,现在碰着,喜气洋洋地说起吉利话,祝贺将军夫人几句。
二人是走到哪儿,被人围到哪儿,沉将渊觉得吵,却也称得上是热闹,他并不讨厌,悄悄握紧了叶萋的手。
行至一处套圈摊子,叶萋率先看见熟悉的背影,噫,那不是长公主嘛,噫,那不是阿右嘛?
不比阿左的“驻家”,阿右一向是爱出门溜达的。
俩人站在套圈铺子前,隔了段距离,皮笑rou不笑地聊着天。
“右少爷,当真不考虑不考虑本宫的意见么?”
“右是主子赐的名儿,长公主还没亲近到那份上,不如就跟那夜一般唤我贱奴就好。”
“你这贱奴,倒是与旁人不同。”长公主口中的旁人,都是她曾幸过的。
“长公主,您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吗?”阿右随手抛出套环,精准地圈住摆在最远处的锦盒,里头是一枚雏凤形状的玉坠子,“夜路走多了,自然会碰见鬼。”
“巧了。”长公主目不斜视,盯着那枚坠子,“本宫喜好捉鬼。”说完,捏着手里那枚仅剩下的套环笑着挂在了阿右手腕上。
叶萋从后头隐隐约约看见,只觉得自己窥破了什么。
沉将渊看到夫人眼神,以为她对套圈感兴趣,主动说着:“萋jiejie要玩吗?”
“没有,我们还是去放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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