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他的肩膀,江凌风仰天大笑:“不枉费我等了那么多年——(PO-18.)你那几个兄弟不成气候,怨不得我们。”
少年面色迷茫。
江凌风像是疯了又像是没有,说道:“你是我跟谁的儿子?我忘了……那不重要,那不重要……以后为父会教你武功,你一定能替我练成归一心诀,痛快!痛快!”
江七七终于听明白了,少年也明白了——(PO-18.)他竟然杀了自己的手足。
过了一段时间,江七七听说那个少年有了名字,叫江弈。
弈,与一谐音,或许江凌风只是惦记着他是活下来的那一个。
但江七七也知道自己有了哥哥,虽然两人并不熟悉。
七七十四岁的时候,江弈十六岁,她很少见到他,住的也相隔甚远,直到某个秋季雷雨交加的夜晚,江弈忽然出现在江七七的房间。
他手上还有血,五官未脱稚气,面色迷茫,一如走出山洞的那一天。
“哥哥?”江七七不知怎么了,心跳如擂鼓。
江弈看着江七七,似乎是用完了力气,倒在了江七七的身上,俊秀的面容惨白,小声说了一句话:“我杀了他。”
他没有说明,但江七七却知道他在说谁。
江七七并不难过,甚至有些轻松。
那夜过后,两人继续当回了疏远的兄妹,心照不宣的避开彼此,江七七听说江弈杀了不服气的几个手下,平息了叛乱,当上了长清谷的尊主。
而她则住在西院,与哥哥渐行渐远。
正因为有这些事情,江七七才能够理解江弈——(PO-18.)从出生开始就被利用,甚至杀了自己的手足,才造就了他后来阴沉凉薄的脾性。
而江七七就像个缩头乌龟,她本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是那个梦,确实让她不安。
这一夜,江七七睡得很不安稳,第二日醒来,祝颜和一个黑衣女子等候在门外。
“这是?”七七不认识另外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低声道:“属下谷雨,奉尊主的命令带小姐迁往东院。”
七七缓缓反应过来,哥哥要让她搬到那里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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