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想到方才,她的手抓着那个……哥哥一直喘气,然后还喷了好多在她手里,多到她握不住,哥哥用自己的寝衣擦掉了。
江七七觉得自己手像是被火烧过,立刻用冷水洗手。
另一边,江弈赶到了城外。
风雪未停,似乎还愈演愈烈,江弈的轻功踏雪无痕,到郊外时,沉岸已在此处等候多时。
他的身边跪着两个黑衣人,被捏碎了下颚,阻止他们自尽。
江弈站在他们身后,道:“谁派来的?”
他在问沉岸,沉岸有些心虚:“属下并没有查出他们身上有任何信物,方才逼问他们,便要自尽……”
江弈走到二人面前,端详了片刻,眯起双眸:“真是奇怪,我第一次出谷,就有人跟着。”
他从沉岸的剑鞘里抽出长剑来,贴到了其中一人的脖子上:“说吧,你是为了心法,还是为了我?”
黑衣人一声不吭,没有动作,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
或许是觉得无趣,江弈把剑扔了回去,漫天大雪中,他乌丝如瀑,披在身后,眉眼之中有一丝餍足,看起来心情不错,对沉岸慢吞吞道:“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