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弈没有说话,他伸手抚平了七七的眉心。
二人回了城里,那股香味果然招摇,江弈叫了沉岸出来,让他去查查那些苗疆人的来历和目的。七七看着沉岸的身形有些变扭,喃喃道:“他受伤了?”
江弈的面容沉了下来:“他办事不利,落了把柄。”
七七没听明白:“什么?”
“他一路跟着虞非回了溪山派,虞非内里大乱走后入魔而死,他想拿走心诀的时候被人察觉,”江弈不悦,“我留了他一条命。”
“你知道虞非会练那心法,所以才给了他?”七七看着他的侧脸,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江弈替她拿下了一根簪子,否认:“我只是猜测,从结果来看,我猜对了。”他看见七七愣怔的神色,本就不悦的神情又阴沉了几分:“你在怕我?”
原来是她担忧太多,什么事儿都在他计划里呢,就算她突然出现搅局,也只不过是蜉蝣撼树,对整个大局没有丝毫改变,七七为他这些思虑的心计感到可怕,又觉得难过,她抬起脸,认真说:“哥哥,我想要你活着。”
“虽然我有点怕你,你有时候也很凶,”七七抱着他,“但我还是想跟你好好的。”
他端详着七七的表情,确认她并没有退缩的意味,江弈俯身亲了亲她。
生怕他亲着亲着又要折腾自己,七七连忙抵着他的胸口继续说:“但或许哥哥可以收敛些,比如少杀人……”
江弈吻她,堵住了她的话语。
好在他没有做什么,两人度过了平静的一夜,七七觉得是琴夫人的话起作用了,她都纵欲过度了,是该好好休息休息。
那群苗疆人是在城里找人。
她们穿着单薄暴露的衣物,蒙着面纱,纤细的腰身和脚踝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一家家客栈地游荡,城里到处都是银铃撞击之声,这似乎是她们之间的暗语。七七在一楼和邹容吃饭,邹容小声说话:“我知道她们在找谁。”
不知为何,她下意识就想到了那天看到的与邹佩同行的男子,七七追问她:“是谁?”
“我自己猜到的,”邹容凑过去,“前两天她们一来,我哥哥的一个朋友就立马走了。”
江七七道:“是那个戴着惟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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