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大马金刀的走进来,自顾自的在她房间的小沙发上坐下来。温酒关好门才屁颠屁颠和萧何对坐。
在萧何高压注视下,她的头越来越低,恨不得直接钻沙发底下去。她真的好后悔,为什么没有控制住自己嘴欠,嘴欠一时爽,一直嘴欠一直爽?呸,是事后火葬场。
她咬着下嘴唇,左右为难着,不知道开口说什么才能缓解这尴尬的氛围。
萧何盯着她看了半天,看她从开始的谄媚小心到现在的羞愧难当,觉得这人还挺有趣的,背着他sao上天,对着他又怂成狗,他真的怀疑眼前这人是他家猫成精变得。他问:“不是本人?”
温酒闭上眼,当场被抓包,她真的悔不杀那华佗啊。叹了一口气,自认倒霉的承认说:“是,是本人。”
“那就是在骗我了?”
温酒不敢看萧何的表情,从他平平的语气中根本听不出他的感情。她再不敢胡乱出揣测他的心情,省得再说出什么sao话来惹恼了他,她心一横,打死不认:“没……没有。”
她表现的就差脸上写“心虚”两个字了。
他走到她面前,双手扶住她的肩挟着她站起来,一手轻佻的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沉声说道:“说谎的人有什么后果?”
咬死不认的套路不行,温酒试图萌混过关。她撅着嘴,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乞求般的看着萧何,这个表情是她对着镜子练了无数次最可怜巴巴的表情了,也是她在脑残言情剧里演白莲花傻白甜用的最多的表情了,就是装无辜。
萧何对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不为所动,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她。
温酒心里默默叹气,惹了不该惹的人,就要承担后果。
“说谎的人会鼻子边长,可我鼻子没有变长,所以我没有说谎。”说完温酒都要被自己这精妙的逻辑折服,毫无漏洞。
萧何笑了,高山日出、湖畔晚霞、极北极光,哪怕将这世上所有的美景加在一起,都不如他舒眉展笑的瞬间。
温酒对萧何是毫无抵抗力,这人长相就完完全全戳中她的软肋,在他面前,一切行为都是负隅顽抗,对他只有喜欢、更喜欢的选项。
萧何看到她褐色的瞳仁里倒映出他的脸,红润的唇因仰视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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