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上菜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为了不让气氛尴尬,安予西开口挑了个话题,“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和白总吃饭呢。”
“昨天也是你第一次和我开会。”白晋齐翘起腿,靠着椅背双手环胸,脸上的笑意带着三分调侃、三分邪气。
白晋齐的话让安予西脸上的笑容保持不住。果然!之前那些都是表象、都是装的!他就等一个好时机发难呢!
这时侍者端来了前菜和红酒,并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暗波汹涌,称职地斟上了酒。
正在思索如何回答的安予西,立即端起酒杯,“白总,那事是我不对,我向您赔罪。”说完,一口饮下了杯中的红酒。言行举止看上去潇洒自然,只有他自己知道,要是可以,他已经大哭出声了——这一口就喝掉了他一个包啊!
幸好白晋齐没有再继续追究,两人相安无事的吃完了这顿晚餐。
“白总,谢您赏光了。”就算埋单后连看账单的勇气都没有,安予西还是装作开心又感激地将白晋齐送出了餐厅。
在他以为终于可以送走这尊瘟神,噢,不是,大佛的时候,白晋齐却突然停下脚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安予西裸露在外的颈项,“你的脖子怎么了?”
安予西暗叫一声糟,下意识地用手挡住发痒的颈脖,“没什么的。”
白晋齐却不肯放过他,一把握着他的手腕拉开,让他发红的肌肤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之中,片刻后,他低声问道:“你酒精过敏?”
大庭广众之下,两人以这种暧昧的姿势僵持着,安予西想收回自己的手,白晋齐却握得更紧,他根本挣扎不开,只好窘迫地别开脸,“有……有一点,回家休息一下就好。”
听完他的话,白晋齐放开了手,安予西刚松一口气,没料到下一秒被打横抱起。
“喂——你——”慌乱中,他连对白晋齐的表面尊敬都维持不住了。
“别乱动!”白晋齐面露不悦,却将他搂得更紧了一些,“我送你去医院。”
安予西想说这点过敏症状完全没必要去医院,但发现来来往往的每个人都盯着他两看时,只好自暴自弃地环住白晋齐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见怀中的人终于安分下来了,白晋齐笑了笑,将他抱到停车场,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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