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看不出来了,自然,花瓶和所有的碎片都已经被清理了。
我微微闭了闭眼。
在我进门的时候,我仍然可以听见薄战的怒吼。
“止褣,你要养着这个女人,我不会管你。但是现在,你不去医院,不管你邓帧和你儿子,是什么意思?”薄战吼着,“荣儿是薄家唯一的血脉,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现在又变成这样,你难道不管吗?”
“邓帧和你,我以前不赞同邓帧,你执意的要这个女人,结果这个女人自己走了。现在回来了,带着荣儿,看在荣儿是薄家子孙的份上,你坚持,我同意了。可结果呢!”
薄战的声音越来越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