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
教书先生没回答。他是教书的,不是小黄文作者。
梨胭见他不回答,自己又认真想了想,问道:“那男女不可亲,平日里怎么相处呢?”
“男女不杂坐,不同椸枷,不同巾栉,不亲授。外言不入,内言不出。男女非有行媒,不相知名,非受币,不交不亲。”
“我才刚开始学文言,太长了,不懂。”
“男女不能坐在一起,不能共用衣架、面巾、头梳,不能亲手互递礼物。外庭之言不入内门,内门之言不进外庭。男女无媒,不能告诉对方姓名,更不能结识亲近。”
“我问的是怎么相处,不是不相处。”梨胭撑腮的手指若有所思地动了动,“为什么要设置男女大防?”
“禁yin。”
“yin是什么?”
“……”他今晚第二次回答不出。
他睇着她。
两个人都失去记忆。他是没记忆但认知全在,她是没记忆也没认知,像一张纯白的纸,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人类社会的公序良俗、伦理道德全然不知。
她问的每一个问题,看似天真,却直指核心。
核心之后是什么,他当然知道,答案冒天下之大不韪,他不能这样教她。
“这需要你自己去找答案。”他说,“在找到之前,先遵从我说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