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渊、琉尾洲、诸事繁多,你不会说‘今日已晚,先回罢’……”
晏沉摇头,哑声道:“我错了……”
鄢枝看着他。
还有很多很多,从看到红渊裂痕突增后,晏沉的行为都怪异。
鄢枝是从他放走鄢莲开始思索他想做什么的。
放走鄢莲,鄢莲会去哪儿?
结契情兽爱着契主,此生难脱,她出来,只会去一个地方。
鄢沉为什么要放鄢莲去找熹帝?
鄢莲一现,熹帝不就知道二人偷钥匙了吗?
如此愚蠢的行为,晏沉不会做。
他既然把她放走,就说明偷钥匙这件事要不不用瞒要不瞒不住,不管是什么,都说明晏沉心中有其他打算,已经完全不介意和熹帝正面相对。
甚至,连太子身份也管不了了。
更重要的是,他选择了瞒她。
鄢枝只能想到红渊之危,也只能想到他曾说他可以进去。
所以,宫门处假意分开,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从不同的方向再次入宫。
她来不及阻止他,只来得及替他挡致命一击。
晏沉将人狠狠揉进怀中,“对不起,我错了……”
他再也不自以为是擅自行动,也绝不以爱为名瞒她任何。
他没有资格英雄般牺牲,他不能直接就把自己放到保护者的角色上。
这对另一方,多么不公平。
鄢枝不知道自己死了一次,只当自己晕死过去吓到了他,她抿抿唇,“没关系。”拍了拍他。
晏沉仍旧死死抱住她,似要将人拦腰斩断。
此时——
天上众禽悬空盯着他们。
树上或蹲或站,或挂或拉,盯着他们。
地上大的小的、人首兽身的、兽首人身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盯着他们。
老人,盯着他们。
鄢枝被盯得寒毛立起,又拍了拍晏沉。
晏沉更紧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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