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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埋入了卫凌词的怀中,温馨清香的怀抱,眼角酸涩,脑中愈发模糊,就算没有火刑,她也活不了多久了,火刑死了,至少不会连累别人。
“师傅,你为何与我断绝关系?”
卫凌词沉默不语,二人就这般坐在江边,看着浪涛激拍,黑色的帷幕渐渐拉下,听着浪涛声,她抱紧了怀中瑟瑟发抖的人,心思婉转,千里江畔,鱼游沙滩,仍旧不见一只船只
。
汀州之侧,重山阻隔,人烟寥寥。
刑法向来最是折磨人,旬长清伤重昏迷了半晌后,又睁开眼睛,秀眉舒展,精神比之方才好了很多,黑暗中双手触摸到了卫凌词被风吹得寒凉的脸颊,指下肌肤细腻光滑,不知何处来的勇气,她仰首吻上了卫凌词同样温热的嘴唇。
师徒禁忌,追兵在后,她顾不得了,哪怕卫凌词此刻弃她而去,她也坚决不悔。
风惊枝雀,蛰伏在后。
今夜无月,亦无点点星辰。旬长清不再去揣摩卫凌词的想法,将脑袋搁置在她的肩上,干涸的唇角微弯,心中暖意更甚,被抛弃许久后的委屈不甘也缓缓消失,凑近她的耳边,还未说话,呵出的气息迷住了她的眼睛,声音极轻极淡:“您为何不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