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主,若不及时收身,只怕帝必先疑他。
那时,她不过刚刚及笄,对这番话一笑置之,功臣怎会引起帝王嫉妒。
可是后来被抓后,她才明白了皇帝旬亦然之心,平南王手中兵权已然威胁他的帝位了,历来多疑的皇帝都是如此!
进了府后,旬长清整个人黏在了王妃身上,她又感觉到了身上彻骨地疼痛,懒于走路。
王妃对于她这般反倒是安心许多,这几日她的话语、行为都有些反常,着实不像一个五岁孩子该有的模样,一语惊人,实在古怪。而如今又如往常般黏在她的怀中,不肯走路,她俯身抱着她往内走去,笑道:“这么大了,还要这般耍赖,母妃会嫌弃你。”
“才不会,我是母妃生的,血脉相连,母妃不会嫌弃自己的女儿”
稚子,该撒娇时,还得撒娇,不然与她亲近的人定会以为她被鬼附身了,她虽是五岁年龄,可加上前生十五岁的年龄,二十岁了……嗯……好像比卫凌词还要大……
旬长清将脑袋搁在母亲肩上,深深呼出一口气,这辈子不想再遇那个凉薄的师父了。
王妃闻及血脉相连四字时,眉眼不可微查的蹙起,随后又淡然笑道:“是啊,母妃嫌弃你的父王,也不会嫌弃咱们小公子旬长清。”
平南王府主子不多,真正算得上的只有阿那嫣然和旬长清两位,两位侧妃平日里守着自己的庭院鲜少出门,相见一面都难。
屋内备了热茶点心,王妃将人放在软榻上,拍拍她的脑袋,笑问她:“吃些点心吗?晚饭还有些早。”
旬长清摇首,自从醒来后,她便不喜欢吃冷的食物,在牢内日日冷粥冷饭,热水都不曾饮一口,她害怕再吃冷的。点心就算送过来,也是温热,到口中也是如此,不如粥饭来的热乎。
几日来,她的性格大变,王妃自是知晓,命人送来一碗rou粥,配着点心,总该吃的下了。
旬长清坐在椅子上,双腿太短,够不着地面,兀自晃悠了两下,伸出小手,拾起了汤勺,搅动了碗内热乎乎的rou粥,心满意足的吃了起来,耳畔听着王妃吩咐下人做事。
脑中在思索,是否诓着母妃去西南,这样可知晓父王叛变是否被人诬陷,更重要的是可避免见到卫凌词。
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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