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活动,只是不知为何总将孩子拘在府内,世人险些以为平南王府没有旬长清此人。
皇帝放下酒杯,笑着向旬长清招手,后者爬着玉阶走上前,他看着她头上的金冠,心中愈发好笑,眉清目秀,女孩子扮作男儿,也是俊秀,打趣道:“长清,几月不曾见你,好似未变,个子也是如此,你父王母妃可是身材高挑者,到你这里莫不是变了,难不成你是你父王从外间捡回来的。”
话并非好笑,只是从威仪赫赫的帝王口中说出,不免添了几分笑意,群臣皆是笑话旬长清。
旬长清见怪不怪,侧身低眸望着母妃,后者莞尔一笑,她也释然了,望着皇帝道:“皇伯父,您和二哥一样欺负长清,上次二哥说我又胖了,”她往皇帝御座上凑近了些,低声道:“他说我没人敢娶。”
后半句,都是悄咪咪的话,一旁的皇后也未听得清楚,只是皇帝笑了,拍了拍长清的脑袋,笑得慈祥和善,一老一小的谈话无人知道,群臣依旧推杯换盏,笑意满面。
皇后不由沉了容色,虽未引人注目,可下首的平南王妃还是窥探到了,她敛了眸色,望下长清,示意她回座。
昭阳殿内,红烛高燃,其乐融融。
筵席结束后,旬长清与王妃拜别了帝后,踏上了回府的马车,宫门外又遇到了凌云宗掌门。马车未停留,车内的旬长清掀开车帘,望着掌门身后疾步追来的旬亦然,心中诧异,二人关系如此紧密?
平南王妃见她又是蹙眉深思,替她撤下车帘,将她揽到一旁坐下,笑道:“方才为何不同意?”
若是寻常稚子只怕不懂这话是何意,但平南王妃知道旬长清慧根不浅,比寻常孩子悟性略高,定能明白此话的意思。
这个时候得要撒娇卖乖了,旬长清为免王妃看出蹊跷,往她怀中靠去,搂着她的脖子,笑道:“母妃,王府内只有你我,我若走了,就你一人了,你本就来自他国,如此一人更加孤单,长清陪着您,待父王归来再做谋划,再者凌云山也未必有传说中那般好。”
平南王妃静静看她,十指纤秀,映于长清眸中,虽非绝色,但亦是人间佳丽,她与寻常边疆女子不同,她与江南女子一般温和秀美。她嫁入大齐数年,孤单一人,王府清寂,旬长清陪着她过了大半无趣的日子,如今听了这般话,眸中清冷之色不再,神色和霁,笑道:“恩,有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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