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来找我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都不管我……袁谩,滚……”
说罢,将床上枕头被子全砸向了袁谩,后者理亏,只好默默受了,等到床上再无可动手砸的东西之后,她动作利落地爬上床,伸手便将人压在身.下,制住她的两只手,低声哄道:“好阿素,你听我说,别急,有办法了。”
这个人又来欺负自己,旬亦素咬牙抬脚想踢她,袁谩有了防范之心,怎可让她成功,轻松按住了她不安分的双脚,嬉笑道:“阿素,早让你练武了,不听话,打架都打不过我。”
“袁谩,你不讲理,你欺负我……”话未完,袁谩俯身吻上了她的嘴唇,堵住了未骂出口的话。
清香袭来,凉意柔软的双唇遇上了火热的唇瓣,冰火纠缠之际,旬亦素直接咬住袁谩的唇角,顷刻,血腥味在二人口中散发。
袁谩吃痛,松开了嘴唇,痛意让她渐渐平息躁动,松开她,无力得躺在一侧,抓着她的手,不忘摇了摇,“阿素,你莫生气了,你是我的人,不能让别人碰你。”
满满的占有欲,夹杂着些许醋意,旬亦素用袖中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迹,背过身子,床内摸了半晌也未摸到被子,可外侧躺了个门神,她无奈下只好妥协道:“把被子捡上来。”
一听松口的话,袁谩骨碌爬起来,利落地捡起被子,盖在了旬亦素的身上,自己顺势躺在她身侧,搂住了她。
灯光看不清,她眼中如流动如火的云,点点在眼底燃烧,她凑近了身旁人的耳畔,咬住了她的耳垂,嗓音低沉:“阿素,我们和好吧,本就不易,你再与我生气,只怕你我难有相守的一日了。”
袁谩的声音比之平常,弱了许多,哀求之际,显得有些可怜,旬亦素无声叹息,相守二字,说得容易做起来太难,更何况她现在要嫁人了,更难相守。她挣开了袁谩,眼底漫上冰冷,“袁谩,自欺欺人没有用,你应该清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