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是死是活,你如果骗本帅一字,定将你凌迟处死。”
那人自小跟着阿那真,更是辅助阿那真登基,秦川一事,就是他发现禀报阿那真的,眼下自是不敢说实情,只将所有责任推给了阿那真。
“那年,大齐要和亲,国主选了长公主,可是她不愿意,后来国主发现她与齐人私交甚秘,而且这个齐人是男子……便猜测出了二人的关系。国主拿秦川的性命威胁长公主,只要她去和亲,便放了秦川回大齐。”
他咽了咽口水,惧怕着卫凌词手中的长剑,往远处缩了缩,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接着说:“可是国主在和亲队伍走入大齐后,就命人杀了秦川。”
阿那真出尔反尔,连自己的亲meimei都可以欺骗,也是丧心病狂,就算阿那嫣然不是真心和亲,她既已远嫁,就该放过秦川,一国帝王不讲信守,边疆必败。
“那他葬在何处,你可知?”
那人摇首,“不知,人都死了,谁会在意这个,或许有好心人埋了,又或许被野狼吞了。”
生,不可在一起。
死,不可在一起。
卫凌词心中无端压抑了很多,就仿若前世,她看着旬长清的身子淹没在水中,捞不到,摸不着,她只能就静守在江边,日日想着,日日盼着,江里会走出一个旬长清。
可是,到死,她都没有看到。
那些边疆大臣又被拖了出去,卫凌词有些无力地靠在椅子上,揉着自己酸痛的额角,她蓦地发现旬长清坚毅隐忍的性子竟有些像阿那嫣然。
那个小无赖竟然一点也不像旬翼焦躁的性子,相反她懂得隐藏自己,将自己最差的一面露出来,让别人对她放松警惕。
披着羊皮,其实是狡猾的小狐狸。
秦川之事,无疾而终。
卫凌词命人接手了边疆的要务,自己带着人在城中转了几圈,没有想象中的sao动。毕竟边疆王族死净了,而那些可以谋事的大臣又被关起来,群龙无首,自然不用担心这些。
边疆的安静,卫凌词十分感谢阿那嫣然,她关闭了三门,没有让那些人逃出去。
她一身黑衣,骑着马儿在街道上四处走着,城楼已挂上了大齐的旌旗,齐兵将士都是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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