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里,她点点头,“就当我没有来过。”
说完,就大步离开,不再多停留。屋内的唐茉无声无息地站了很久,徐徐将面具又覆于面上,淡淡道:“出来吧。”
“师父,”门外的日含颤颤地叫了一声,眼眶红红的,“你怎么不告诉她,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陛下,你不是不爱她,而是不敢爱,你是对不起她,可是你做的够多的了。为何让卫凌词误会你。”
唐茉张了张嘴,吐不出一个字,抬手逝去眼角的泪痕,望着外面春末蔚蓝的天空,浮云飘转无根,眼中存了些秋水神采,微微漾起,隐约可见当年醉人的光芒。
“日含,卫凌词很聪明,不需我多说,她就会明白。如今她过继给先帝,太后在世,我不该让她为难,对了,帮我带副画给她,免得她又总说没有见过我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