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只会令自己更加被动。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偶尔修炼武功也不会累到气喘吁吁,看来秦逸之教授慕容泽医治我的方法很是有效,我趁此机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搜集燕国军情、国事、民意等偷偷传给已经回返大胤的秦逸之。
一个月后,秦逸之率军出征,将燕国西南塞外的边防彻底摧毁,漂亮地赢了一个胜仗。慕容泽在那一天来到我的寝宫,阴沉着脸,一句话不说便将我按到床上,狠狠地要了我一次又一次。
我知道他舍不得杀我,因为他如果想杀,早在七年前便杀了,不可能悉心教导我文韬武略、琴棋书画,像个合格的兄长一样栽培我;我也知道他舍不得放了我,因为如果想放,上个月秦逸之离开燕国的时候他就会放我跟秦逸之一起走,那时候已经缔结和平条约——虽然这条约如同虚设——可若轻易发动战争,也会费力不讨好,所以,如若那时候他放了我,我不会这么快卷土重来;我更知道他怀疑我跟秦逸之里应外合,可是他没有证据,所以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警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