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被冲击到呆滞了,仿佛脚下生了根,动都不能动。
砍马师的手段不止如此,期间还在不断用着离奇古怪的道具来施刑。有琵琶钩,有钢夹,有碎骨锤,边折磨这匹马,边看着巨挫的进程。
直到这匹马驹已经被挫没了四肢,单剩下个身子,砍马师又是一刀落下。这一刀劈开了马驹的胸膛,冒着热气儿的脏器就这么裸露了出来,而此时的马却还活着。
且不看散落一地内脏的血红草地,东朗的神情愈发癫狂,这简直不能说是葬礼,反倒像是什么狂热的献祭仪式,让死者的灵魂回归祖先之地已经不是本意,将那份痛苦与绝望献给先祖才是重中之重。
林曼姝惊恐的发现,所有村民都没有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产生恶心和恐惧,反倒像是在观赏什么令人热血沸腾的大戏。
他们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林曼姝觉得,哪怕受刑的是个活人,村民也会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