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丝毫不见气馁,身体力行地批评教育了阮墨一番,直到楼下又传来一声短促钟响。
一点半了。
“喂。”阮墨有些吃不消了,眼神从坚毅的抗拒逐渐失态,“你……好了没?”
这声问询尾音上扬,带着喘息被沉尔听到,柔软的要命。
“我好没好,你还不清楚,嗯?”
……看来恋人和前世自己完美融合的下场,就是脸皮和持久性一起翻了倍么?
阮墨一眯眼睛,忽然搭上沉尔的肩膀,软下腔调靠在他肩膀上,“红漓……好累啊,休息一下吧,给你煮大虾吃。”
这样亲近的呢喃,让沉尔一晃神,动作不自觉的开始放轻放软。
“红漓……我的龙啊。”
阮墨一下抱住他,凑在他耳边,声音越来越沙哑,“最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