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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安如蒙大赦的拉回自己的被子,将自己裹成了蚕蛹,睁着一双明净透亮的水眸,辩解道:“我只是想问问你要去哪,是你自己自控力差。”
下一秒——
在唯安的惊呼声中,沈隽将被子扯落,“自控力差,这句话你倒是说对了,如果不坐实了,怎么对得起沈太太你呢。”
再次归于平静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唯安眼里流着生理性的泪水,哑着声音恼羞成怒的看着那个站在床前慢条斯理穿衣服的男人:“我要回北安城,我不要在这里了!”
沈隽回头,将黑色的套头衫穿上,悠悠的说:“安安,需要我提醒你吗?你的护照被你自己给撕了。”
她怎么可能忘记,只是一时恼怒。
之前担心自己还没追到沈隽就被沈隽赶回去,所以才一时头脑发热将护照给撕了,这样还能赖在沈家庄园不走,现在真是追悔莫及。
沈隽穿好衣服,看见她气鼓鼓的一张脸,俯身想吻她,唯安一个转头,他扑了空,手指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回来,“好了,回答你刚才的一个问题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唯安都忘记了自己问的什么问题,还是恼怒的看着他。
沈隽没忍住,紧紧捏着她的下颌亲了一下,说:“今天天气很好,我去种花。”
玫瑰花苗是昨天到的。
等唯安起床后,楼上楼下一个人都没有,打开大厅后面的玻璃门,才看到庄园的佣人几乎被沈隽叫去种花了,茫茫一片过去一眼就看到那个人群中最惹眼的人。
她走到沈隽的身边,拿着手帕给他擦汗,沈隽十分享受这个过程,双眸微眯着,“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你们在干活我一个人在睡觉太过分了。”
唯安这话是心里话,沈隽听了要笑不笑的说:“所以呢,你想做什么?这活你是干不了的,我也不会答应。”
“帮忙做饭行不行?”
她的话音一落,四周忽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