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本能的冷静。
实际上,在离开马场后,他就病了,当晚发了一次烧,梦里都是她。
沈隽低头蹭着她的薄肩,“不记得了,你呢?”
唯安低着头,笑道:“我也不记得了。”
她记得,就在这片草地上,她紧紧的抱着沈隽哭,她记得一望无垠的草地,仿佛天地间就只有她和沈隽。
沈隽忽然将她转了一个方向过来,两人面对着面。
他环着她的腰,低头吻了吻她,“安安,那段时间是我混蛋。”
唯安咬了一下他的唇,佯装生气,“是挺混蛋的。”
沈隽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鼻头,“看来,我今晚得更卖力的补偿你了。”
“什么补偿?”
话音一落,唯安的脸就是一阵暴红,“你怎么整天都在想着这些,沈先生我必须提醒你一下,纵欲对身体不好。”
“我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才这么几次怎么能是纵欲?”沈隽非常有理的说。
“还是安安对我没有信心?”
说完,他让她坐得更近了些。
这么一来,他只要稍稍低头就能亲到她。
马儿悠闲地在草地上踱步,唯安恼羞成怒地去捶他的胸膛,“沈隽,你!”
这时,马剧烈的颠簸了一下,唯安羞得满脸通红,脸脖子都红了一片,她将脸埋进他的颈窝,低声求饶道:“别捉弄我了,否则以后我都不陪你骑马了。”
这是威胁,沈隽最不吃威胁这一套。
他勾唇一笑,按着她的背,附在她的耳边,“安安,刚刚是不是你说我纵欲?”
唯安知道,这个人太小气,说他一句,他就要十倍讨回来,一点便宜都不给她占。
“你欺负我算什么。”
“这叫夫妻情趣,怎能说是欺负。”
唯安不依,挣扎着要离他远点,沈隽就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揽着她的腰,看似随意的揽着她,实则唯安怎么都解脱不开。
偏偏始作俑者一脸淡定。
唯安挣扎不开,沈隽突然夹了一下马肚,马速骤然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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