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徐家才得到这一切通知。
死在巷子里的赤门军小将不是别人,正是司农寺卿的堂弟,而司农寺卿又是芳雅县主的丈夫,芳雅县主,正是贤亲王的女儿。
这一层层关系往上去套,直连着皇亲国戚。
赤门军小将名方纳,本已与上头说好,再于赤门军中做到年末,来年便是皇城金门军里的人。而皇城金门军再往上升,便可入宫看守皇帝宫殿,等于御前侍卫,何等荣耀,只可惜这荣耀,死于了半夜的窄巷之中。
徐柳氏知晓此事已不是徐家能够解决的,便连忙寻到文王府来,想找祝照帮帮忙。
徐柳氏想着,那死掉的小将是司农寺卿的堂弟,有与芳雅县主有些关系,而芳雅县主是贤亲王之女,贤亲王又是文王的兄长,或许由明云见出面,此事还有得商量。
徐柳氏一开口,便说个不停。
“我都叫那小子别在人面前炫耀,也少拿文王的身份说事,可你说他怎么就那么蠢啊!赤门军本就在紫门军前耀武扬威已久,他还非要去告状!”徐柳氏几乎要哭得趴在了桌子上。她拽着祝照的手说:“长宁,我就这一个儿子,我们徐家也就只有这一个男丁啊!”
祝照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也不敢轻易开口答应去帮。
她瞧着徐柳氏的确可怜,也知道徐柳氏是没了其他法子了。但若那名叫方纳的赤门军小将的确如她所言是与贤亲王挂钩的,恐怕明云见出手,反而不妥。
若明云见帮,岂不是摆明了要与贤亲王作对?
文王府的局势一直以来都处于刀剑上,她当真是有些进退两难了。
祝照朝明云见看了一眼,明云见只坐在堂内高座上,端起下人送来的茶喝了一口,都没朝徐柳氏这边看来,怕是不想帮这个忙的。
徐柳氏见祝照没答应,也不说话,咬着下唇,忍住了哭腔道:“姨娘知道这是在为难你了,可是长宁,姨娘对你也有过十年的养育之恩,你要顾念着这个情!虽说你在徐家不如在祝家过得好,这十年来,我是没能尽心尽力照顾你,但我可有对你动过一次手?骂过一句难听的话?”
“你如今嫁入王府,成了王妃,我也从未想过要高攀于你!此事未能发酵至今,我也没想过要开口求你帮这个忙。”徐柳氏擦着眼泪,捂着心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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