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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是有人在王府偷听吗?”祝照反应过来,才问明云见。
明云见喝了口茶道:“是有个鬼祟之人, 踩动了堂顶的一片瓦。”
所以方才明云见让她凑近,做出主动‘投怀送抱’的样子,也是为了给那鬼祟之人瞧见的。
小松发现那人时, 因为对方偷听,故而割下了其一只耳朵。但照理来说, 如若小松能割下对方的一只耳朵,尽全力说不定能抓住对方,明云见没让小松抓人, 想必也是为了把人放走好传消息。
如此,倒是佐证了祝照的猜测。
“果然,是有人盯着文王府的。”祝照略微压低声音对明云见道:“潭儿哥杀人之事并不是表面上看过去的那般,此事不是巧合,也不是冲着徐家而去,反而是向着王爷来的。”
祝照说罢,又微微皱眉道:“也是怪我,入了文王府,反而拖累了王爷。”
若不是祝照嫁给了明云见成了文王妃,对方也不会以祝照这边的亲戚来牵连明云见,这是在逼着明云见与贤亲王作对。此番不管明云见是否插手,徐潭是徐家人跑不了,祝照是徐潭的表妹也躲不掉,或许贤亲王那边的忌惮已经产生了。
“你便是不入文王府,该是本王要遭的,躲也躲不掉。”明云见说罢,半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许久之后才道:“应了你那姨娘,便说本王试试,但也别叫她抱多少希望。”
祝照顿时抬眸看他,眼中有些惊喜,惊喜过后,又是些许担忧。
“王爷不怕贤亲王那边怪您吗?”祝照道:“毕竟那人是芳雅县主夫君的堂弟。”
祝照虽不入朝堂,却也知道朝堂上的每一个分派,都如同一棵树,一片叶,牵连着每一条根。方纳是贤亲王这棵树上的一棵枝丫,来年入了皇城金门军,便是开了花,或许哪日能结果也说不定。
眼看开花有望,却被人摘下,贤亲王自是不满。
这枝丫,哪怕烂死在他的树上,树叶落下腐烂了,滋养的也是他的根,断不容他人折断。
“那就只能本王再亲自向贤亲王解释了。”明云见道:“摆明了有人想要以此事挑拨,断了贤亲王想要安插在金门军中的一只手,也顺势将本王送到了贤亲王的跟前。”
祝照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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