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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阐说的是徐环莹的爹娘与她弟弟徐潭,却不包括一旁的徐二夫人。
徐二夫人下腹痛得几乎要裂开,裙摆染了血迹,倒在地上根本不得起身,尚未发出求饶,就被明阐的人给杀了。
明阐见人死,啧了声,道:“这女人也算是徐家的嘛!你瞎动手杀人作甚?”
手下人怔了怔,明阐显然也不太在意,只是随口数落了一句,便大摇大摆出了院子,正要上马车,便被苏家下人叫住。
苏家下人道:“明公子,我家大人有话要小人带给明公子,此话,还只能说给您一个人听。”
明阐耸肩,招那下人与自己一同入了马车,马车驶离了徐家门前,只在徐家留下一排车轮印记。
徐冬与徐柳氏望着明阐离去的马车,连忙扶着徐潭起身,要带徐潭去就医。
徐潭脸色苍白嘴唇泛紫,身边的血迹已经淌了一大片,徐柳氏直摇头,哭着喊着说是作孽,若她不将徐环莹看得太重,早让徐环莹在琅西找一户门当户对的人家嫁出,也免了后来这么多的事端。
又或者他们将祝照送到文王府后,就带着子女回到琅西过日子,也不会落得今天这种地步。
徐冬背起徐潭,临走前还朝倒在地上的徐二夫人看去一眼,眼中不舍,却也不敢再迟疑,他如今只有背上这一个儿子了,哪怕日后成了独臂的残废,也是徐家的种!
明阐的马车还没走到街市便停下,把苏家下人放下之后,继续往嵘亲王府的方向走。
苏昇要明阐知道的消息便是他今日在乾政厅听到的消息,嵘亲王现如今必然找了自己的亲信想要将明覃从周涟的手中救出来,但嵘亲王有多迫切要救明覃,明阐就有多迫切要杀明覃。
对于明阐而言,这简直是上天赐给他一个大好的机会。
他在明家一直都不受嵘亲王的重视,即便嵘亲王举兵造反,明覃远在千里之外没帮上一点儿忙,而明阐为了此事甚至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险些被明云见的人抓住,嵘亲王也看不见他做的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