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明云见如此说,她也不会觉得自己找回了点儿面子。
“不过你我本就是夫妻,又不是没行过夫妻之礼,便无需对此害羞了吧?”明云见又道。
祝照的脸更红了些,她缩在被子里只露出自己的一双眼,眨巴眨巴望着明云见,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我昨晚病糊涂了,还没气消呢,你、你之前骗我的那些事,总是你的错!”
虽这么说,但祝照的口气里半分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倒是有些娇嗔,转开了明云见的话题,以免不好意思。
明云见知晓,昨夜该解开的心结,他们都解了,今日这么说,只能算是祝照耍点儿小性子,也很可爱。
他点头连道:“是是是,是我的不是,我再也不会隐瞒你什么事了,只要你问,我便说。”
祝照唔了声,明云见给了台阶她就下,于是又问:“那、笙州的云家是怎么回事?你别说和你没关系。”
她又不是傻子,此番船只往笙州走,挂的是商船的名儿,笙州云家又是做生意的,还能让称心学茶艺,明云见一定与云家脱不开关系。
明云见认真道:“这是当初我借着江湖上几个朋友的便利,在笙州做的一点儿小生意。”
瞥去明姓,他的名字便是云见,明云见还有个字,故而笙州云家的当家的,在外传过,是叫云见初。
当初他在笙州做生意,其实并没想过有朝一日能到这里来接管,只是想借着云家在笙州挣的钱养暗夜军与一些私兵,顺便和江湖上的友人打好关系。
明云见也的确养了私兵,只不过私兵是以云家镖局的形势存在的,他旗下的镖师明面上几千,实际上养了也有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