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真真切切地抚摸上她,在芦苇荡处的一次偷欢,两人只是“吻”了下体,且还是在那般慌乱境地下行事,根本无暇细品她这身子,只知她甚是湿紧。
他抬眸望了眼双眸紧闭、满脸情欲的玉面男人,不用想也知那男人正享受其中。他也异常渴望,但他必须等。
这般双龙戏凰的玩儿法,他只在渟雨楼见过,也知双龙是如何同时钻进凰体。但他未有入过后庭,担心弄伤了她,便就这般贴着她,轻柔抚摸吮吻,看她涨红了脸儿,一阵呻吟,他又将她脸庞扳了过来,张口吻上红润双唇。
他未曾舌吻过,也不通技巧,舌头探进她芳口中,便生涩了动作,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她却甚是娴熟,丁香一般小舌勾着他一阵吮咂,直吻得他小腹一阵窜火,胯下命根跟着胀了又胀,硬到生疼,长裤已是包拢不住。
祁幕喘着息,一手褪了长裤扔在榻下,上面也不舍得丢手,捏着她下巴,直亲得天昏地暗,涎水横流。
顾行之被耳边吮咂声扰得睁了眸,望着眼前吻得难舍难分两人,心中酸火直窜,当下便要出声呵斥,却是生生忍了下来。
他怀中抱着的不也是他人之妻,且还是他让这男人留下,于早于晚,皆是要适应罢了。
但看这两人亲密,他仍是抑制不住炉火,酸泽夹杂着不明快感,蓬勃而发,且他也到了射身境地,当下便拦紧怀中身子,用力撞了几十下,皱着眉头喷涌而出。
祁幕早已等的不耐,看那玉面男人浪叫着xiele身,就势抱过她,全然不嫌正是淌精的身子,只喘着灼气,一手拦着她腰身,让她趴在榻上,一手握着硬根顶上浊水潺潺花口,耐着性子研磨了一番,让她缓过一息,方才挺胯入了进去。
阳具贴着湿热rou壁摩擦而过,又长驱直入顶进大开宫道中,将xue底深处精水全然挤出,又顺着交合处,滴落在被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