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萌发的旖念。
应是邪念。道不出的异样感充斥着胸腔,勃发出想狠狠“蹂躏”她一番的邪恶念想,且对面的男人,他甚是信任,虽是不愿承认,但他养了他多年,或许,早已视如亲人。
若换作旁人,今日他是断不会让他留下,不仅不会,他还要敲烂那男人的脑袋!
这也是他为何得知这男人与她有染时,而未曾动手的原因,当真是……没出息极了!
祁幕盯着眼前坦开的花口,水光潋滟,娇艳欲滴,看得他喉结急促滚动了几番,便俯身张口含住花唇,迫不及待舔吮起来。
这一番动作,惊得楚靖骤然高呼,也看得顾行之满脸懵然。他意为让这男人与他一同入凰的,哪成想这楞头青会馋成这般,撅屁股俯身得嘬人xue儿吃。
且他命根还戳在怀中女人的后庭中,这男人一舔上来,怀中身子便一阵痉挛,夹得他后庭中阳具又酸又疼。
后xue又与前xue相隔甚近,男人错乱鼻息喷在裸露在外的玉囊上,让他嫌弃得一阵恼火,不由伸手推了推腿间脑袋:“没出息,吃够了就快些行事!”
说着,又忍耐不住得抱紧怀中身子抽动了两下。
“你有出息?”祁幕起身,讥嗤一声,握着硬挺耻具顶上湿漉漉花口,“也不知是谁还咽人潮水。”
“别……别说了”楚靖红了耳根,见身前男人欲要进入,神色紧张地伸了手撑上他胸膛。
被人噎了口舌,顾行之兀自气闷,抬手用力插弄了一下,本是欲要给那男人下绊子,岂知颠这一下,竟是将玉根抽了出来,又打在前xue上。
祁幕愣了一下,低头,看白皙男根正堵在在xue口处,脑中畜了一下,伺候人的毛病上了心头,当下便捉过他玉茎重又抵进后庭中去:“挡住我了。”
顾行之一阵面红耳赤的羞怒,他尚能勉强接受得了同侍一妻,却忍不了男人碰他身子,且还染指他命根,当下便满心怒火得抄起木匣敲上对面男人脑壳:“让你碰!”
祁幕早已心有防备,抬手握住打来的木匣,却未想那匣子的楞头碰到了身前的女人,直将她撞得失声惊呼,他才反应过来,忙松了手,伸手便要去揉那片红包,却又被顾行之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