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人。”
“还生气吗?”他抬眼望向她,轻轻挑起的眉都令人讶异的温和。
“......”
林静慢吞吞地解释:“你的观点的确有些与众不同,但语言总是不够严谨的嘛,很容易产生诸多的误会……”
“嗯,”肖景行平静地应了声,“我也不会跟他们浪费时间。”
林静这回很敏锐地意识到肖景行口中的‘他们’大概又是他所说的‘食物’,并且他曾经很可能同别人表达过类似的观点,却遭到了比较激烈的驳斥,亦或是误解。
“但我真的没有生你的气,”林静温和地说,“我答应过的嘛,我不会生气的。”
“……嗯,”肖景行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那颗红痣又被收进了匣子里。他放下棉签,侧过身拧上烫伤膏的盖子说,“随便你。”
不知为何,林静突然觉得这样的肖景行莫名地有些可爱。就好像原以为裹着铜甲铁皮的高岭之花其实不过是一支脆皮巧克力雪糕,只需避开坚硬的榛果粒,轻轻一咬,便会流出香甜的内里。
“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只可惜甜美的香草只持续了一秒,他又变回那个冷冰冰的肖景行。
他有条不紊地整理着医药箱——烫伤膏在最底层,还原之前的摆放,需要把其他的药膏像积木般先拿出来。肖景行好像只是随口一问,却让林静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高中的教导主任,一边写着教案,一边漫不经心地盘问做错事情的学生。
垂着脑袋,林静有些不安地抿紧了唇。
“加糖的时候烫到的?”
加糖为什么会烫到手……林静下意识地开口道:“不是。”
肖景行整理的动作一滞,抬睫看向林静,好似在无声地追问“那是怎么回事”。
不知为何,这种实质性的目光让林静感到压力颇大,其实她明明可以岔开话题的,但肖景行实在是有种天生的压迫感,尤其是当他沉默着注视你,并索要一个答案时,就像是雪豹咬住鼠兔的咽喉,食草动物求生的本能让林静下意识地瑟瑟发抖。
“我……”林静有些迟疑地开口。
“不想说可以沉默,”肖景行淡然地瞥了林静一眼,又垂首好似不在意地继续整理东西,“跟我说谎没有意义。”
所以说肖景行被人误解绝对是空穴来风……随便说一句都像是上位者颇具威胁性的质问,他自己可能还觉得是正常交流。
“……就是那个人回来了,他觉得汤有些苦,然后加了糖,”林静深吸了口气,最终还是自暴自弃地坦言,“我拿回锅的时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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