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来。
漏声长,青灯短,壁上剪影摇曳。
他的唇像在给她的身体盖章,每咬一次,舔一次,就留下一个印记。仿若蚂蚁噬咬,弄得她又麻又疼,燥热难耐。
赵慕青从险些将计就计,索性把他吃干抹净生米煮成熟饭的龌龊想法先回过神来,用膝盖去顶他的腿,说道:“宫女就在旁边,隔墙有耳,你难道想因无心之举而白白遭一场飞来横祸吗?!”
狗急跳墙般的语气,霎时将所有铺垫中的暧昧和迷离灭得干干净净。
褚渊停下,呼出的气息烫得不像话,慢慢抬眼看她,嗓音像砂砾摩挲着冰冷的刀锋:“公主真的想嫁去西羌?”
他问着,大半张脸掩在窗纱斑驳的暗影里,看不清神情。
赵慕青有点想笑。
醉得怕是自己都不认得自己是谁的人,竟如此执着地问一个问题,还是看似关心她的问题,她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呐?
褚渊加重语气,缓声道:“说。”
赵慕青舔了下嘴角,笑问:“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你又不喜欢我,凭什么管我和谁成亲?”
闻言,褚渊静静睨着她,半晌,忽地轻笑一声:“臣有个不好的习惯,认定的东西,从不容许他人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