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脚步声来的方位,尿出后的虚脱貌似延长了。
希望能更长一点。
但溅射到她身上的水柱又令她不得不回到现实。
又是一顿冲洗。
四肢的绳索被解开。
她没动。
橡胶手套把她拽起来,往一个方向推搡,推搡了几次,她突然摸到滑滑冰冷的圆状物体。
是马桶。
沓沓声远离,金属摩擦声,攀爬声,金属摩擦声,那人再次消失于房间顶部。
头顶有一个通道口,用金属板子封锁。
她现在身处瓮里,也是名副其实一只鳖,瓮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她坐在马桶上坐了良久,头顶并没有声音,通道也没有开启,她不用再回到木板上去了,她“自由”了。
“动一动手,你头上。”
马桶上的她慢慢伸手,害怕机关冒出来一口咬掉她手,但又不是那么怕。
她摸到一卷厕纸。
以为她坐那么久是大号,所以提醒她。
这个房间不仅有扩音器,还是监视探头。
该有的都有,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这是个惯犯,这个空间,是他拿来囚禁性奴的。
那人又叫她哭给他听。
“嘤嘤嘤。”她哼唧,基本的掩饰都不做了。
又换来一阵沉默。
不长的相处时间里,她知道这是个压抑的性变态。
他有性癖,毫无疑问,但猎物就在面前了,却迟迟不出手,有性功能障碍?可能,所以她一言一行尽量不想刺激他。
可她失禁了。
她知道男人会对女人失禁,潮吹,痉挛,脱力这些高潮反应感到刺激,倒不是她的经验告诉她的,而是她遇见过的很多男人都会对强势女性失控表现出兴趣,甚至以此为羞辱和威胁工具。
但这个人没有,他觉得脏,迫不及待冲洗她,为了让她方便上厕所,甚至给她解掉了禁锢。
“抱歉,我崇尚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派,这已经是当下情境我的表演天花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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