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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隔着一层门板的距离,她已有准备,但黑夜中的骤响也如雷炸耳边,让握着高尔夫球棍的手瞬间发汗,那声音只敲了两次,又去了对面敲门,这次他敲到一半,开口说话:“我是客房经理,到底有没有人?”然后是房门开启声。
一分钟还没到,失去空调调温的房间闷热,汗珠还没滑下鼻尖,就听见对面惊慌失措跑出来,“对,对,是我们酒店,他倒在卫生间,全身都是血,止、止血?有毛巾捆着他伤口......就不不需要我做什么了?那好,你们快点来!特别是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