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打抑制剂。”他撑起身体,去拿床边的包。
看不清他的脸色,但他全身散发的热量是身体在速度愈合产生的燥热,症状类似正常人的发烧,尽管躺下前他已服用了退烧药,抑制剂可以让这种燥热降下来,但相应的伤口愈合速度也会变成正常人的愈合速度。
未闭合的窗户外是阴暗的蓝白色,靠窗借光的人影展露肌rou线条,手持针头,侧颜专注,全身乃至羽动的睫毛剪影都镀上暗蓝,深深浅浅阴影凹凸,如一樽会动的东方雕像。
折掉针头,他在窗边坐了会儿,听到身后人上床的声音,他心里一喜,回头坐上床,单臂支撑着身体一寸寸挪向床头,终于和她并列床头了,他吁了一口气,庆祝跋山涉水成功。
刚倚到床头,女人柔软身体偎过来。
“乐乐”这么快消气的她简直让人又惊又喜,虽然他不是很确定她生气的点。
偎过来的身体很快有了动作,她的手穿过衣物向下,不做掩饰直捣黄龙,握住了他的敏感。
平日的敏感,此时的沉睡小鸟。
抑制剂会减低一切兴奋,包括下半身。
“你没听我的话,离开酒店。”他试图通过交谈,转移往他下半身挪去的人的注意力。
她身形越来越低,渐渐于床的上半端消失。
以为她会跟他较劲,搓掉他一层皮,或者捏死他为止,她有前科的,却不想一阵热风吹拂他的燥毛,是鼻息,然后他就被含入湿润的洞xue。
降下温度有些麻木的体感延迟了会儿,才感觉到高几度的温热,蠕动的舌头不慌不忙抵着小鸟所有收缩部位舔舐。
“乐乐”有气无力的呼唤已经好几次了。
毛丛间头颅不耐烦抬起,“叫什么叫?又没起来,光叫,有意思吗?”
“会很难的,我打了抑制剂。”他叹息。
又是一段含弄舔舐,小鸟终于起来了一些,变成半大小鸟,埋在毛丛间的人感到嘴边肌rou酸软,这时头上就响起一声咕噜,好大一口口水咽下的声音。
“要喝水吗?”声音沙哑地问,好像比埋头耕作的人更cao劳。
“什么意思呢?”五条葱指并拢,拍打在半昂的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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