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于寻找转移排斥的稳定源,她上翻的眼看见窗外透进来的天光中,雕塑般美好的躯体仰起脖子,喉结大大展露,四下静谧,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内,还有不那么好听的吸食舔舐声,像一张网,将两人牢牢缠住。
他曾说过,睡觉也最好不要张大嘴,完全展露脖子,打呼可能会导致窒息,而伸脖子是一种容易暴露弱点的习惯。
视线下移,看到他爽得不能自己地抽动腹肌,分明是在使劲忍耐。
她冷笑,吐出口中rou管,全凭身体本能对付他,两根手指随意夹住冠沟往腹部掰,已正常勃起状态的鸟和主人一样昂起身体,不为人知的一面连接着囊袋,看不见纹理细节,她伸出舌头,摊成平面,以舌尖贴近囊袋连接处,像蛞蝓慢慢依附上去,直到鼻尖都有了接触。
啊,原来是这种口感
感觉到头顶身体起伏变大,舌平面刷地擦到顶端,又回到底部从头开始,每个方位每块皮肤都照顾到,就像在舔一只巨大的毛笔头,誓要把它舔得蓬松,舔到朝中间簇拢,形成一个冒尖。
按压头部的手也在表达主人的心情,当她表演舌功,那手就能随着她动作,从发顶按揉到她后脖子,当她含入进去,手就专注她发心,甚至在用力下压。
他现在是单手撑身体?
毛丛间的人翻了个白眼,往脑袋上拍打,扫开他的手。
“让我帮你。”转为握住她下巴,将她脸抬起来。
就想让她转移身体到另一头。
湿衣服半干穿身上确实不好受,她一直在等通电,好洗个热水澡,现在看来,冷水澡也可以洗的。
可先得把眼前人解决了。本圕徕垍玗ΗаíㄒаňGSんùщù(嗨棠圕箼).
趁着看不清楚,不能开灯,他还有伤,她可以为所欲为,所以激起了她少见的斗志,誓要赶在天亮前让他出来。
见她开始脱裤子,他眼睛在黑暗中发亮。
雌兽趴伏在他腿之间,双肩前拱,双臂挤压丰满胸部,让那白衬衣支撑不住,崩开一颗纽扣,摇摆的腰部以下像一条鱼尾巴磨蹭,蜕皮,蜕的当然是她的西装裤。
脸颊乖巧地蹭他的手掌,十指在他腹部敲打,却没有脱衬衣的意思,他不得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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