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舐咬就撤离了,鼻尖上除了口水连红痕都没留下。
让她干什么,偏偏她就要反着来。
“睡觉吧。”他闭上眼。
狐疑的目光在他脸上扫来扫去。
“你确定?”
手指开始乱动,腹肌流连打转,然后往下,身体主人翻身,让那爪子落了个空。
薄被里顶起个大帐篷,圆圆的,环着男主人下半身从左转到右,黑暗中她憋气,像怕主人反悔,摸到裤头一阵快解,毛丛炸出来,扫上她口鼻,强忍着没打喷嚏,脖子往后仰,正要好好欣赏自己手指头的手艺,后脑勺就隔着被子贴上一双手,下一刻她就被按进毛丛
“嘶!”
她用牙了,但后脑勺的双手按得更用力,只管往深处钻,断在她口中也在所不惜,反倒是蒙住她的被子为了让她呼吸顺畅,被一把扯掉。
拉锯之后,裹住他敏感的口腔里,舌头终于动了,销魂的舔舐拉开序幕。
直到他释放出来,也没让自己离开她嘴,这次不是挨巴掌了,下巴直接挨了拳头。
床上人沉沉睡去,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临复工前,下巴淤青,嘴角开裂,颧骨肿起,被人看见免不了刨根究底地问了。
但他不打算处理,也不打算遮盖,不仅如此,他还有付出更多代价的打算,不可不谓甘之如饴。
返回床边,抚开她脸上的头发,一丝丝撩开,手指在她耳背后按蹭,睡梦中的人皱起眉头,却松开嘴唇,这是享受按抚的信号。
她性格里有极度疯癫跳脱的一面,又有极度安静的一面。
一条手链套入圆润的手腕,手链吊着一块三角片,和他左手上的那条一模一样。
他的指甲已经退化,在未来,可能会有更多退化的机能,他需要趁早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