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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丧家之犬回去,天已经大亮,走到小区门口,又拐弯去买了早餐,装着精神抖擞的样子
开启家门。
钥匙还没穿进去,门就开了,差点砸扁她鼻子。
“我回来了。”她习惯性地打招呼,低头就往里走,却给男人的身形挡住去路。
她唯一能忍,唯一不让她暴起,反抗,反击的男性气息的压迫,就来自面前人,她乖乖站定。
一身衣服到处裂口,连裤子都裂成了乞丐裤,缝隙里的手臂,大腿,无不是摩擦后的血痕,那张适合端庄秀丽姿态的脸,也擦破额头,颧骨流血。
“为什么不说?”他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声音疲惫。
然后他弯下背脊,好像承受了巨大痛苦,胸口压在膝盖上,红着双眼瞪视她。
她被他样子吓到了,结结巴巴说:“我醒得早,就想去河边走走,才没跟你说去向我没事就摔了一跤滚下河坝但人也上来了,你别——”
她不肯说实话。
但他已明白,她是习惯不提她受的伤。
她根本不知道,她伤痕累累出现在门口的那刻,他又想起从前,她独自一人生活,遇到困难独自解决,他窥视了她一段时间,对她产生好奇,绕了几圈,没法登堂入室,就罢手离开。
后来终于进入她生活,她数次受伤,他要么冷漠以待,要么错过,他从河边一路跟着她回来,只比她早回来五分钟,然后就看到她从魂不守舍伪装成没事人的全部过程。
她还意识不到她在伪装,非常自然地对他报平安:她又一次强撑着来到他身边。
“过来。”他对她伸出手。
她不安地搓裤缝,轻手轻脚把手中袋子放桌上,再小心翼翼走到他跟前。
他起身就将她凌空抱起,抱进浴室。
她没有挣扎,压住呼吸伏在他脖颈交角处。
冰冷的剪刀剪开她的衣服,让她坐在浴缸里,像初生婴儿剥出来,赤条条,红白交错。
然后用不那么疼的碘伏,为她清洁伤口,用毛巾擦拭完好的皮肤,仔细温柔如同雕塑家对待一樽雕塑。
“不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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