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的时候,就会是“她确实没再见过江祁了”,他会自己去找借口、找理由忘记这件事。
尤其是淮南王要回了,他大约又要忙起来,大概只能在休沐日时见一见。
但她突然有些拿不准,这两个月该照常对他还是冷淡些对他得好。
还是冷淡些罢。山高水远的,他又没法擅自入京…
文椒穿好衣裳,自嘲地笑了笑。
前些日子她是真的想过跟卫戎长久的,现在看来,自己也是被冲昏头的那一个。
文椒没看见苏娘子,她松了口气,回了主屋的书架边,将剩下的一点药丸全吃完后又进了主屋。
吴伯早晨见着江祁时险些没晕过去。
“郎君这是做甚么去了?与人动手了?还伤着哪里了?”
一连串的问话丢下去,江祁无奈地摇摇头:“晚些再与您说。”
吴伯连忙叫他先吃点东西。
可靠近他些许便闻见了通身的酒气,吴伯又气又心疼,到底没说什么,转头去给他煎解酒的汤水去了。
江祁头痛难忍,并没吃几口就回去歇着了。
他久久不曾喝这么凶,才睡了一个多时辰便醒了。
他推开门叫了水,在吴伯的注视下喝完了解酒茶,又任他揉了揉几处xue位,好受些许之后才道:“喝多了与人起了争执罢了,没伤着哪儿,您也别问了。”
吴伯也不过是心疼他罢了,眼见他分明不想再提,也就不再问了,只让他快快泡了澡再去睡一会儿。
江祁沐浴过后却没有甚么睡意,只躺在榻上闭眼假寐。
借酒浇愁?他并没甚么可愁,不过是睡不着找点事做。
他也不太担心文娇娇,卫戎会来找他便已经是在让步了,且她那心眼多的…呵,横竖不过哭几场的事。
她该受的。
江祁揉了揉额角,嗤笑出声,想这些做什么?
可没过多久,江祁便烦躁地扯开盖在身上的薄毯,自个儿下了一会棋,心绪却始终不能平静。
他甚至在想,莫不是真应了芙蓉榭那句“摊上我是你倒霉”的口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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