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青想起那位剽悍的女郎来,自觉捂住了嘴。
打蛇打七寸,郎君刻薄起来是专往人心口捅刀的。
屋子里终于安静不少,江祁懒得再看,只丢下一句“莫要声张”便走了出去。
他突然有些后悔。
显然,文娇娇也不是个安静的。
吵得人头疼。
次日,文椒也感受到了吴伯过于吓人的热情。
她支着头认真听着吴伯念叨江祁的事儿,莫名地翘起嘴角来。
“叫我说,还是得寻个日子往南无寺去还个愿。”
文椒不解地问:“为什么?”
吴伯便将他算了两人八字得了个大吉、江祁问姻缘得了个上上签的事儿说了一回。
文椒抿了抿唇,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门也在这时被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