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去浴室清理,先清理后两人下身,又急吼吼地将已经软下来的的腺体塞进对方幽涧,里面的湿润温暖,让她舒服地直吸气,旋即清理起两人的上身,在擦拭对方脸部时,借着灯光,她看到了对方的脸。
“啊!”司瑜从梦中喘着气醒来,随即感觉到腿间的异样,一摸被套床单都沾满了液体,她面无表情地扯下它们,拿着衣服去了淋浴间。在淋浴间回忆起梦中场景,腺体又昂然挺立,一抹羞色浮上脸庞,她双手taonong着腺体,想象着梦中人的样子,不多久就释放了出来,清洁完双手和身体,换好衣服,又搓洗起换下的被单床套。都记不清是第多少回梦见那个人了,也记不清是第多少回与她有关的春梦了,自从医院一见后就开始了。她一边唾弃自己对着军医一枝花冰美人裴瑾存有亵渎之心,一边又忍不住幻想真实发生。
说起来自己寄的信这个月对方又没回,哎,追人之路路漫漫啊,更不要提像梦中那样为所欲为了!
“哟,芋头,这大半夜不睡干嘛呢?哦!”对方一声揶揄,让司瑜虽心里极为羞涩,面上不露。“啧啧啧,咱芋头也铁树开花了,不容易啊!下回休假jiejie带你去见识见识,学点技术,别到时候真枪实战你个菜鸟啥也不会,丢了jiejie我浪里白条的脸!”寝室人称“浪里白条”的老二重重拍了几下她的肩膀,微笑着离开。
司瑜咬了咬下唇,手上加快动作搓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