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知晓的。
姜红鸢不作声,只是暗自去握紧姜卿儿的手。
陆肃与她讨好笑道:“你这是什么话,弄戏子,我与她们是一点关系都无,是唤来伺候冯御史的,近来嘉逸顽劣,我这才让他禁足思过。”
姜红鸢冷笑道:“分明是逼人太甚,卿儿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何来伺候冯御史一说。”
“就是!”陆元澈也连忙应和,“娘,这个冯大人好生不要脸,一入庄来,就作威作福,要吃要喝的,还要烟云坊的卿儿姑娘为其跳舞,见人长得娇俏,便要强行逼迫,儿子不过是对此不满,就将儿子关了禁闭,简直是没把你和陆家放在眼里。”
冯平裘瞥了陆元澈一眼,护着自己折了的胳膊,举止艰辛地回到榻上,还一边说道:“在这庄子里是与陆大人把酒言欢了一场,我这手被这坊间女子勾结和尚所折断,这事怎么算,我一向清正,岂会为难这坊间女子,讨个说法罢了,是个个都开始诬赖下官?若是太后娘娘知晓……”
听他所言,李矜显得有些厌烦,这冯平裘的德行人人皆知,还需在她眼前装肃正。
“行了闭嘴,本宫可不是来主持公道的,有谁若欺我儿,都别想好过,太后知晓又如何,本宫倒要看看你冯平裘脸得有多大,见到本宫还不行礼,区区一个从三品还敢压本宫一头了?”
这话将冯平裘从榻上吓得站起身来,没想这长公主一开口就是撂狠话,一点也没给他面子。
冯平裘连忙躬身作礼道:“长公主误会了,下官行动不便,怕您看了不喜。”
陆元澈嘿嘿一笑,不愧是他娘,一来就把这狗官唬得服服帖帖的,他连忙上去给长公主斟茶。
李矜道:“那你便说说你要怪罪谁,怎么就一个都跑不掉了,本宫差些以为进错庄子了,这成了冯大人的庄子?”
冯平裘又将身体往下躬了躬,卑微且讨好,“下官岂敢,长公主这可要折煞下官了。”
李矜冷哧了一声,知道陆肃不服于她强势,因他养外室,故意贬了陆肃的官,可是让他记恨了她,如今暗地里搞小动作,有意图巴结太后想出头,她一向中立,眼里容不得沙子,也容不得陆肃搞这名堂。
李矜端起茶来轻抿,目光瞥了姜卿儿二人,多望了一眼姜红鸢的手伤,“这陆家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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