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赌气呢。
穿整好她的衣裳后,李墨揽住细腰,缓着声道:“新婚燕尔,分房而眠,招来他人口舌也不好。”
姜卿儿低垂双眸,见他的手指上有一道小口子,是昨夜划的,带了血迹的白囍帕还放在桌几上的。
李墨停顿片刻,低首亲吻她的唇舌,气息温热,手掌轻抚着她平坦的小腹,“ 等他出生,若是儿子,八岁立储君太子,若是女儿,赐号绮阳公主。”
孩子太小,不便立储,八岁刚好。
姜卿儿瞧着他冷峻的面庞,嫣然一笑,他考虑得长远,是从她诊得喜脉时,便下了心思。
“那陛下……”
李墨拍拍她的屁股,“该叫夫君。”
姜卿儿哽了下喉,面容微红,有些不好意思,改口道:“那夫君…是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李墨勾唇笑起,把她从榻上抱下来,安坐在梳妆桌前,“最好先是儿子,可了去一些麻烦事。”
他行到窗户旁,将贴着囍字的窗牗半推透气,雨声大了一些,清风微冷。
寝宫之外,宫女候着一早上了,雨水顺着屋檐滴落下来,验喜女官站得端正,沉默地瞧着那如线般的雨水。
没有皇帝的宣进,谁也不敢打扰,直到里头叫了水,贴身宫女才端着东西入房。
那张白囍帕被宫女交给了验喜女官,折叠之后便退了下去,真假已不重要,关键只是为堵闲人的口。
洗梳之后,时辰不早,贴身宫女端来安胎的汤药,这药不苦,李墨非要喂着姜卿儿喝下,他自来如此,她都有些习惯了。
午膳是东江菜,较为清淡,但近来姜卿儿有些害喜,吃到一半,便靠着李墨肩膀不愿再吃下去。
他将她抱在怀里,细嚼慢咽的吃完她碗里的菜,之后交代福公公,以后上些甜口的菜。
永安宫的奴才皆是宛瑟宫过来的,陛下对皇后的宠,早在之后便见识过,只是成婚后不再避讳得多。
陛下对旁人自来冷漠少言,单单对于皇后,显得容和得多,眼里总是带着可有可无的温情,用亲力亲为的贴身照顾皇后,不得他人插手。
这位新帝也并非是只有冷情,这打有了皇后娘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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