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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膳时分,谢知渊从外回来,披风上沾染着不少的霜雪,身旁的小厮接过披风,替他整理着衣冠。
楚芙阳行礼之后,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谢知渊,实则心里有些无所适从,只见他带了份熏香回来交给管事。
他什么都没解释,楚芙阳也没问,二人便上了桌用膳,她试着打量他好几次,想起秘戏图上的图画,怎么想都觉得好害羞呀,便清咳了下嗓子。
听见她清咳,谢知渊捏着筷子的指尖轻微泛白,夹了块丸子放入她碗中,“多吃些。”
那熏香是太医严褚赠与他的,说的是挑个合适的时候燃上,清香宜人。
从他入门到现在,她总盯着他看,怪让他心虚的,楚芙阳习医闻百草,谢知渊想了想,莫不是被她瞧出来了?
“嗯。”楚芙阳眨眨眼,低了首,“近来天寒地冻的,被褥薄了,睡着怪冷的。”
谢知渊轻轻颌首:“一会儿让管事给你加一床被褥,暖炉靠榻近一些,便不冷了。”
楚芙阳筷尖将他夹来的丸子夹成两半,只好淡淡应了声嗯
这顿饭二人吃得‘心怀鬼胎’的,侍女将桌面收拾干净之后,如往常一样,楚芙阳回了自己的院子。
此时天色昏暗,王府陆续点上了灯火,还能听见细微雪落声,楚芙阳趴在正屋的摇椅里休息。
不过一会儿,侍女端着香薰走来,点入香炉中,“王爷说这香安神助眠,让奴婢来给王妃点上。”
楚芙阳看了一眼侍女,并没有说什么,房内飘着淡淡的清香,她寻来一本春秋繁露细看,可心事却不在书本上。
周三娘送来的匣子还静静的藏在箱柜的最低层,楚芙阳思绪飘远,不知为何身子越发慵懒,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此时的房门又被敲响,楚芙阳应了一声,进来的人正是谢知渊,端着果脯蜜饯放在桌上,他道:“可否能与王妃说说话?”
楚芙阳本想起身行礼,谢知渊示意她不必行礼。
她转转眸子,说:“王爷可喝药了?”
他旧疾还在,她便写了封药方给他,这个人是不能喝酒的,若是再复发,她就不管了。
“喝了。”谢知渊来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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