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厢,破旧的四面厅坐落于正门处几步之遥。
走进一名手提瓷器茶壶的年轻男子,约莫二十岁左右,眉目分明,面容清瘦,原本蓝色的粗布衫竟有些发白。
对面椅子上的君煦,上好的丝质月色锦袍,五官完美的像是造物者的精心之作,浑身的气度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下也未曾消减。
“恩公,敝舍简陋,一点茶水,还望笑纳”
“不必忙活,这是你弟弟这一疗程要吃的药”如玉修长的手自怀中掏出一精美小巧的瓷瓶
男子小心翼翼的接过道“多谢恩公,舍弟自娘胎便落下这毛病,之前还能用最好的药材滋养,但现…倘若没有恩公,后果不堪设想。”
“小事,下个疗程的药到时我会让人给你送来,虽无法根除,但保性命无碍”
“恩公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不知还有其他事情要同在下讲吗?”
“眼看秋闱将至,你已闲适的够久了,是该出师了”
男子听闻面露难色,刚要说话。
只见君煦向他示意道“有人敲门,去看看”语毕,闪身不见
门外的秋蓉跟着宁墨一路来至此处,心下讶异,面上未显。
吱呀一声,男子看着陌生的两人奇怪地道“请问找谁?”
“在下找杨瑾瑜”
“这里并未有你说的这个人,你找错了”声音寡淡
“哦?是吗,那杨瑾泽呢,兄台是让本公子在这里说吗?”
男子脸色一变,道“进来”
刚入客厅宁墨便听他质问道“你到底是谁,所为何来”
淡淡的笑了笑道“杨家瑾瑜天资聪颖,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古诗,七岁熟读四书五经,八岁精通诗词歌赋。”
“原本商贾之家,腰缠万贯。一家人其乐融融,但好景不长,母亲高氏因生其弟难产血崩致死,祸不单行,其弟瑾泽生来患喘鸣之症,需以珍贵药材将养,方可暂时稳住。”
“可自其父娶继妻后,后母刻薄刁钻,以家中无银给其弟看病为由,故趁他去书院读书之际,将其弟扔入后山池塘,幸得路过的好心人相救,才勉强保下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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