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鸡鸭鱼rou,合上菜单,他闭着眼叫了几个菜名,之后才说道:“除此之外再来些清淡的。”
“是,客官,三位楼上请。”对于奕詝只交清淡的菜这一点掌柜的一点都不奇怪,这是达官贵人的通病,家里吃的太油腻了就想要出来换换口味。
放下菜单之后,奕詝又拉起了刚才没办法才松开的手,拉着杏贞就往楼上走去,走了几步之后,他回头看着亦步亦趋跟在两人身后的洪树,不耐烦地开口:“你就留在楼下不必跟上来了。”
典型的过河拆桥,只是洪树还不得不服从,甚至还必须要笑脸迎人:“是是,您说的是,奴才就在楼下等着,四……您楼上请……”
奕詝和杏贞被特意派去的小二带上楼了,而仍然在楼下的掌柜看着洪树那种脸就很想笑,平时他就是洪树的龟孙子,今天终于轮到洪树当别人的龟孙子了,而且他还看到了这么一幕精彩的画面,这不得不让他觉得心情舒爽。
洪树低头哈腰欢送那两人上来,一转身就看到了掌柜的那张笑得布满了褶皱谄媚的脸,心里愤愤不平:“给老子找个好一点的位置,把最好的,最贵的给我上来,还有,楼上那两人下来的时候别忘了叫我一声。”
“是是。”掌柜的爽快地应下,心里暗道明明你刚才还低头说自己是奴才呢,一转眼就变成了老子,真不愧是狗腿子,他这么想着,却忘了他自己本身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人从来都是那样的,在面对比自己级别高的低头哈腰怎么来都行,可要是遇到比自己级别低的,连一眼都不想见。
另一边,奕詝把所有跟着他的人都留在了门外,只拉着杏贞进了屋,并关上了房门。
一进屋,杏贞便松开了奕詝的手,兀自坐在大圆桌边,小小的她坐在那里显然还够不到桌面,可此时的她却是一副老神老在的模样:“李治,男女授受不亲,你忘了这一点了吗?”
即便是在相对而言礼教束缚不算严格的清末,男女授受不亲依然是一条定律,而这一路上,奕詝的手一直抓着杏贞几乎就没有松开过。
“你不是跟我上来了吗?”奕詝笑着走过去,抱起杏贞放在自己的腿上,虽然他也仅仅只有九岁,可论身高的话自是比才只有五岁的杏贞来的高。
“你倒是觉得是我的错?”杏贞挑眉,不满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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