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说着之后,他手上的力气更大了。
“呵,”戚锦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嘲笑声,“死有什么好在意的,我已经死过一次了,那么你呢,柴磊,我死了之后你怎么办,再用你自己的生命献祭,让世界重来一次吗?你这一辈子简直都是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敢说他?”柴磊的指尖往内用力,“我不会允许你说他的,谁都不允许,即使那个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