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侄女怎敢起来?您与家父同朝为官,自当晓得家父如今蒙冤下狱。家中突逢变故,小女无可依靠,已变卖家财,只求世伯通融,只要家父平安,愿将所有银钱珠宝尽谢世伯通融之恩!”
容相爷瞧着面前美人,离得近了,但瞧她虽非盛装打扮,鸟云巧挽斜,销春山而双眉颦皱,展秋波惟两目多情。
这泪眼涟涟间,当如出水芙蓉,嫣然辉煌,譬如花之初放,芳菲妖妖媚,不愧是冠盖满京华的京华第一美人是也……
再细瞧她那泪盈盈的眉眼,长睫鸦青卷翘,雾蒙蒙地沾上水汽氤氲,这梨花带雨的哭将起来,眼尾染上浅脂薄红,恰似暮春桃樱,从枝头上纷攘落下,黯然无依且随水飘零……
容相爷双眸暗眯,伸手一探,捏着美人小巧下颌,将其抬得更高,冷哼一声,肃道:“云小姐这是叫本官徇私舞弊吗?本官清廉如水,最恨他人以金银辱之……况云大人罪证凿凿,又岂可轻易翻案,如此岂非置圣上威严、置本朝律法为惘然!”
这一厉斥,音如洪钟,声色俱厉,当即把粉雕玉琢的云小姐吓得略一哆嗦,闺中玉质,娇弱百媚,哪里经得住当朝丞相这般怒语!
她被迫脖颈高昂,长睫怯怯一颤,嫣红欲滴的唇瓣儿微微发抖,却还大胆张口:“不,世伯,裳儿并非辱没世伯清名,只求世伯出手相求,所谓家财千万,不过谢仪罢了……侄女求世伯怜惜,怜惜我家只剩孤儿寡女,顾念咱容云两家世交之好,求您救救家父!”
她的纤细脖颈跟着彰显无疑,莹玉肌肤,压雪欺霜的白,而这一挺身,其下胀鼓鼓的胸脯也尤前而挺。
残雪色泽的交领罗衫微敞其口,两团雪腻嫩乳,裹在玉粉肚兜中甚不安分,丰乳饱满颤颤,高耸欲破衣。
细腰伶仃一束,参差疑勒断,如此弱体倾身,韩娥宋玉,见则愁生,绛树青琴,对之羞死。千娇百媚,造次无可比方也……
容相爷身居高位,见过之莺莺燕燕不胜枚举,可眼前美人惊惧间犹自镇定,鼻息急促,胸口起伏,以他居高临下之姿,这一低眉,便可见美人胸前鼓囊。
胖嘟嘟沉甸甸两只幽似白兔入怀,硕大饱挺,实乃尤物风sao也,其间又跃然而深一道幽邃天堑,两方傲人的丰腴雪峰几欲呼之欲出,好不惹得男儿心神激荡,口干舌燥……
他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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