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了戳,又紧又湿,简直是削人之骨,消人之魂,绞得紧紧,惹得他手指头差点都拔不出来了。
“哟,小娘子这水帘洞还挺深的!老子这根手指头,插进去就紧的要命,好难插啊,可真是不好找……小娘子可真是狡猾,把珍珠藏得可忒深了,手指头太短了,看起来是不够用,况且这小洞里水又多又滑,老子还是换根更长的大玩意儿,戳进去探探路好了……”容掌柜笑得促狭。
他的鼻息炽热浓重,悉数喷在那娇粉的小户处,惹得云裳儿一身媚骨好不难耐,哭腔浓重:“别……什么更大更长的玩意儿,别戳啊……啊,奴家受不了……不要,掌柜的,您别玩奴家了……您是不是故意的……别这样……”
随着男人的长指一抽,她的小腹一麻,腿心的那两瓣贝rou愈发紧张回吸,翕动着“咕咚咕咚”,又吐了好大一堆晶光水亮的蜜液来。
容掌柜脱裤解带,三两下就把胯下赤条条的那根阳物取出来:“老子这根大玩意儿就是我这大老二兄弟,他可是等了好久……先前一见咱西施娘子的花容月貌,他就硬得老高了……老子也搜了好久,是时候让我家大老二帮帮忙,进去探探路,找我家的宝贝珍珠咯……”
云裳儿泪汪汪地望过去,只见那所谓的大老二兄弟,生得粗壮骇人,支棱棱翘得老高,赤耳红腮,如生恶气,这时还怒冲冲地,凶巴巴地就照着自己的腿心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