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求您了,您,您别再使劲捣那处儿了……奴家真的受不住了,要了命了……呼,啊……慢点……慢一点行吗……”
男人那大棒儿粗长骇人,猛力深入,guitou跟沉沉的大榔头似的,蓦地达至最深,这一把好生给撞得,浑似把她的心肝脾肺都一并给顶到了,差点都要顶出嗓子眼儿了。
云裳儿昂着颈儿,头皮发麻,呼吸急促,只觉浑身飘飘欲仙,快乐异常,身下一个不耐,花心轻吐,里头那迫在眉睫的花浆横溢流泻,倾盖如注。
这一股股丽水儿来的汹涌澎湃,如洪波决堤般再次涌出飞溅,流湿了她身下坐着的桦木箱盖,有yin糜的奇异清甜流流荡荡,馥郁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