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哥,娇若莺啼,媚似滴糖,忙做出最后一下冲刺,弄得男人亦是强弩之末。
他锻炼有素的腰身猛地绷紧,长眉一紧,那棒首顶住嫩心一阵研磨,沸腾的滚滚热流积得又浓又稠,终于决堤而出,汹涌澎湃地喷射而出。
那小花径儿兜将不住,那汪浓稠浆液渲泄流溢,顿时染得这一满亭儿的yin糜腥气,连那幽幽而来的荷香阵阵亦是遮掩不住……
容羡咬着后槽牙,抖了抖身子,闷哼道:“行了,你,你这小娘皮故意的是不是?冷不丁地叫了一声二狗哥,可真是坏透了!早知道就不应你叫这什么容二狗了,这贱名听着,也忒是难听了,也忒不应景!就知道你是故意臊我,真是个坏心眼的!”
云裳被那激流烫的猛一哆嗦,她粉拳弱弱地捶了容羡数下:“我可不就是个坏心眼的,你今日才
看小説請箌主站:ìSěㄨ.sρācё知道不成?若不叫你容二狗,我还不应你演这劳什子大伯子与弟媳妇的苟且……话说,你是没看到今白日在父皇面前,我好生将了她一军,皇后娘娘被我给气的哟,吃了一肚子闷亏无处说,那脸铁青的,打落牙齿和血吞,哈哈哈哈,可是乐坏我了……”
容羡宠溺一笑,帮着娘子揩着鬓边汗湿长发:“是了,我娘子最是慧黠了。经此江南一事,皇后一派元气大伤,其他妃嫔皇子与其背后党羽,定是会趁此良机来争夺太子之位,多子夺嫡,精彩绝伦。”
云裳半闭着眼,在余韵之中,吁吁喘气:“那,那你终究是被罚禁幽闭,这,这一年,咱们又该如何自处?”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韬光隐晦就好了,以不变应万变,咱府里还是且有些眼线在咧,咱们就继续如往昔般荒唐无稽、yin乱不堪便是了,再夺,再争,也不依不饶不到咱们头上。好娘子,你说咱们明个儿要演什么好啊,你想演什么,咱都听你的可好?”容羡俯身相就,压着云裳粉腻酥融的娇躯,换了个姿势,又再行那巫山云雨翻腾之事。